月泠糕。

_(:з」∠)_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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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温周/靖苏/乌七】殊舒同归 01

*周子舒林殊双胞胎/阿絮年幼被拐设定;大庆替代大渝,敌国设定。

*大庆方晋王已登基,七爷已假死随乌溪奔赴南疆,周子舒已解开七窍三秋钉,与温客行归隐长明;大梁这边靖王已登基,梅长苏假死在北疆战场。叶白衣许愿池设定(。)

*大庆定都长安,大梁定都金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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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病秧子可算醒了。”乌溪皱着眉头,看向在一旁恍若未闻只顾碰杯的景七和周子舒,叹口气,回头看向同样沉着脸的温客行,“辛苦温谷主了。”

“好说,好说。”温客行沉着脸,实在想不通就这么个废人,何苦牵扯的自己和阿絮千里奔波,从那长明山上直奔江北,只为了带老怪物提及的可解劳什子火寒毒的冰蟾来救此人。更别提那冰蟾竟是要他不离手地灌输内力,才活着见了大巫,然后被活生生的剥了那身冰蟾脆皮,死不瞑目。


梅长苏睁眼,瞅见的便是两个冰肌玉骨天分付的美人,只不过一个高鼻深目,眼见着是位异域之人;另一人风流倜傥绸扇轻摇,端得是位翩翩公子。

他环顾四周,没见到熟悉的人,只得叹了口气,“在下江左盟梅长苏,不知……”

他本想着这群人毫无从军者的一身肃杀之气,也未披甲执戈,应当是江湖人士才对。不曾想他此话一出,原本在一旁对饮成双的两人竟齐齐转头看向他,一个冷笑,另一个则是一脸漠然,眼中冷意若有实质,怕是可以直接洞穿他这一身皮肉。

“好一个梅长苏。”终是那冷漠之人先开了口,“只是不知,指挥着北境长林军的监军苏哲又是哪位。”

梅长苏一愣,直觉这人声音有些耳熟。正琢磨该如何应对之时,蔺晨那没个正经的声音便从门外传来,“唉我说你个周子舒,别欺负我家长苏没人疼啊,当时停战协议还是你主笔的,现如今翻脸不认人可还行!”

说着,他端着一碗药羹就急匆匆地赶了进来,把碗往梅长苏手里一塞,“快喝了。”

“这是?”梅长苏看着手里这药,浓墨一般,表面还浮着不知何物的碎屑,一股似酸似臭的腐朽味道,让他没能忍住地反了胃,“蔺晨,你这——”

叶白衣跟着蔺晨后面迈入房间,见他要吐,竟是一颗花生米打在他胸前穴上,遏制了他呕吐的冲动,一个白眼甩过去,“还不快给他灌下去?”

蔺晨左右看看,俩手一揣,“行行行,我去我去。”

周子舒闻着这苦涩的药味,眉头紧皱,就连碗里的酒香都被同化了似的。景七看他模样,哈哈一笑,“子舒啊子舒,这破钉子一去,你五感莫非被强化了不成?”

周子舒喝了口酒,没管凑过来的温客行是如何从背后环住自己,摇了摇头,“此间事了,我们二人便告辞了。下次这种官面文章,七爷您还是请皇上定夺吧。”

“他?”景七瞥了眼在一旁盯着蔺晨喂药的乌溪,摇了摇头,“虽是中兴之主,却无半点怜悯之心。叫他起草这协议,怕不是能扒下边境民众三层皮来。”

这大不敬之词在众人眼里轻若鸿毛,竟无一人在意,倒让被定住的梅长苏更加好奇起众人的身份来。

一有了分心之物,他只恨手指动弹不得捻不了衣角,嘴里的药倒也不觉得苦了。


饮尽最后一杯酒的周子舒正准备站起来,冷不防背后的温客行说了一句,“阿絮,这人虽然成年后骨相不知为何被打磨过许多,但是……”

他犹豫了一下,用扇子从侧面挑起周子舒的脸,仔细观察一番,方才下了结论,“和你好生相似啊。”

叶白衣一挑眉,“这小蠢货难得不蠢了一次。秦怀章的傻徒弟,你不如把那易容卸了,叫这病秧子看看如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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